翻译腔

出自《当代翻译理论》的概念
“翻译腔”其实就是指翻译出来的译文有洋化现象或不符合汉语的习惯表达方式。表现为译文不自然、不流畅、生硬、难懂、费解等特点。
当代翻译理论》中是这样描述翻译体的:“‘翻译体’(translationese)带有贬义。贬义中的翻译体是机械主义翻译观和方法论的产物。这种所谓的翻译体的显著特征是不顾双语的差异,将翻译看作语言表层的机械对应式转换。

具体表现

具体表现为:(1)不顾目的语的语言规范(特别是语序规范)和惯用法(特别是词语搭配);(2)不顾目的语的语境,生搬硬套原语的句式、词义和用语习惯(特别是汉语虚词和外语中的代词及形态结构词);(3)不顾目的语的语境,生搬硬套原语在语言文字结构形式及修辞手法上的设计与安排;(4)不顾目地语的文化形态、民族心理、接受者心理,生搬硬套或不求甚解地引进外域文化;(5)不顾社会功能及效果,承袭原语风格。
作家三盅认为:“面对翻译腔、翻译范、翻译体(translationese),我们实在不该迁怒于译者留下的bug,而应该到比较文学里寻找答案。尤其当那些被我们寄予厚望的著作百读不通时,我们甚至应当自力更生去对照原文,也许我们最终发现难以找到更佳解决方案。那就对了,罪过其实不在翻译本身。有标准即有谬误,不同的文字和表述习惯难有一一对应的字集,何况文字的背后是意识形态与文化背景,若仅读文字,相当于你对那部著作根本一无所知。但有一点必须拎出来强调,在不涉及域外文化的日常表述中,我们的确该堤防translationese的泛滥,它作为一个不稳定的中间体,对母语体系具有不容小觑的杀伤力,尤其是当民族自卑感仍然大行其道及崇洋情结尚未被彻底铲除之前!当然,我们不宜因翻译腔现象而怀疑文学翻译的价值,毕竟由来已久,同样可视其为一种习惯。但也同样不宜仅凭徐志摩一个传神的翡冷翠就去肯定大多数。有人说,translationese最初出现在我们儿时的老译制片中那会,接受度还是蛮高的。只能这么说,这么多年来,translationese也在与时俱进,假若仅仅停留在语言习惯上,那是相当易于辨认的,比如你在与老友交流时绝不会这么说,‘这太可怕了,我发誓你绝对难以想象当时的情景。’而会这么说,‘尼玛老子当时就惊呆了。’但这仅仅是口语化的表述,而在于那些见诸报端的观点性论述中,近年则衍生出更多更为做作的语态,越来越多不准确的词汇与句式登堂入室……由此可见,翻译腔虽然只是一种过渡性文化现象,却会长期存在下去。”